江砚白眼角微微翘起,“小鱼儿一语中的。”窦庚得罪的人不少,在外时刻小心,吃食一应都是要用银针验毒,就连喝酒的酒具也是从家里带的。
沈鱼闭上眼,“是雯儿。”即便她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江砚白抿抿唇,“小鱼儿也不要过早下结论。”
沈鱼挑眉,“什么意思?”难道还有转机?这人还有线索瞒着她。
江砚白瞥她一眼,缓缓开口,“窦庚中的毒,不止□□。”
嗯?
沈鱼不解,却开心起来,中的不是□□毒,是不是就代表与雯儿无关?
“不止□□,那还有什么?”沈鱼感觉自己今天成了十万个为什么,偏生眼前人讲话总是藏一半露一半,虽然知道他是职责所在,不能透露太多。
江砚白摇头,“目前还不知道。”
窦庚中的毒很奇怪,毒性很强,连丰敬都没有见过这种毒。江砚白怀疑又是聂星动的手。
但丰敬却说不像,这毒不是制成的,大概率是一种天然的动物毒素,至于具体是什么还需要时间才能确定。
在窦庚所用的酒壶和酒杯上都检查出了这种毒素的残留,只是下毒之人到底是往酒里还在直接在酒具上下的毒,就不得而知了。
江砚白再次提审了常二,沈鱼在后堂旁听。常二还是坚持是他下的毒。
江砚白厉声道,“你确定是在做好菜出锅时下的毒?”
常二仰起头,“确定,少卿大人就是我干的。”
江砚白脸色一沉,拍了下惊堂木,“大胆常二,竟敢在公堂之上撒谎,胡言乱语扰乱本官查案。来人呐,拖下去打二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