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白。是我对不住你。”
这一举动,无异于自揭其短。
江砚白居高临下,“你承认了?”
“我……我当时实在没有别的法子,那时我父亲失踪了,遍寻不见。就在我焦急之时,有人给了我一封信和一包药粉。信上说,只要给你下药,他们就放了我父亲……砚白,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他掩面流泪,自觉无颜再见江砚白。
“所以你就给我下了毒?”江砚白低声问。
“不!”文正书放声道,“那不是毒,我寻人验过了,那药没有毒,若是有毒我定然是不会同意的。信上说,他们只是想让你生几天的病,不再追查那件事。”文正书信誓旦旦。
江砚白垂首,当年吃了干粮后经过了许久才毒发,而且是一找到老师的尸体胸口便猛然一疼,想来那毒是要两种混合才有用,单独的药粉和老师身上的香味都没有毒,只是两种东西一混合就成了剧毒。
幕后之人,好谨慎的手段。
文正书结结实实地给江砚白磕了三个响头,“砚白,确是我害了你,你将我带走吧。”
“看在老师的面子上,我不追究此事。”
文寺卿失踪之事既然与文正书没有关系,江砚白也不想与他计较了。文正书毕竟是他老师唯一的血脉。
“你……真的不追究?”
江砚白托起他双臂将人扶起,“好好照顾师母。”
文正书含泪道谢,“砚白……多谢。”
“不过还有一桩事情需要你替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