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白还是不放心,非得带着她去丰敬那里检查下身体才行。
沈鱼本想拒绝,对上他自责又担心的目光,拒绝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江砚白给大理寺的人放了信号弹又让人通知了沈记众人沈鱼已经脱险。
春安堂内, 丰敬仔细地给沈鱼把了脉, “脉象平稳,没事。”脖子上的伤也涂了药膏包扎好。
江砚白再三确认道,“真的无事?”
丰敬被他问烦了, 扔了个眼刀给他, “难道你还希望她有事?”
江砚白实在是怕了聂星的毒。
“我真的没事。”沈鱼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明明是自己受了伤,怎么还得反过来安慰他。
江砚白伸手抚上的颈上的伤, “小鱼儿……”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打断,阿莓风风火火地冲进来,看见沈鱼安好, 然后便开始哭,“小鱼啊……”
与她同来的还有武川,武川给她鞠躬,“对不起,掌柜,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才几日不见,阿莓的脸色比她还差,眼底一圈青黑,一张肉肉的小圆脸都瘦削了不少。
本就被阿莓哭得心慌,武川行了个大礼更是让沈鱼一头雾水。
“小武不必如此,你只是沈记的护卫师傅不需要照看我的安危。”
武川怯怯地看了江砚白一眼,瞧见江砚白轻轻点头,才道,“师兄让我保护好你,我没做到。”
“师兄?”沈鱼睁大眼,看向江砚白,“你是他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