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怕她再这么吃下去孩子没生出来,蛀牙倒是先来了,严格管控了柳香的甜食摄入,只自己做些给她送去。
沈鱼提着食盒出门,阿彦架着马车等沈鱼。马车是沈鱼新买的,人是江砚白送来的。
说是沈记没有像样的车把式,也不必费心去寻了,给她一个现成的。
沈鱼可不敢收,江砚白又说只是借她用,相当于阿彦去沈记打了份零工。话说道这儿,沈鱼才点头答应。
“阿彦,麻烦你了。”沈鱼微笑。
阿彦也笑,“担不起沈掌柜麻烦二字。”
阿彦转身给她放好踏凳,又道,“沈掌柜,郎君给我改了名,如今叫阿广。”
沈鱼眨了眨眼,“好好的,为何改名?”
阿广挠了挠后脑,憨厚一笑,“我也不知。”
去柳府的路上,沈鱼总觉得江砚白替阿彦改名另有深意,又问他何时改的。
阿彦也记不清日子了,只说改了有段时日,大概已经两三个月。
沈鱼轻声念叨着这二个字,忽然笑起来,“阿彦,阿砚……原是如此。”
那日情急下唤了这个称呼,他倒是印象深刻。
呵,小气的男人!
柳香翘首以盼许久,见沈鱼来,笑吟吟去迎,“小鱼儿来了!”只寒暄一句,便不客气的拿走了食盒。
没什么形象地开始吃了,沈鱼挑眉,“也不必急成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