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排骨,臭豆腐,凉皮凉面,冷食热食都有,保管让路过的行人啊,不买个三四袋子回去不走!
“到时候咱这连锁店啊,不止开遍盛京,即便是江南,西北也去得。”沈鱼绘声绘色地画着大饼。
岑闲有些激动,“沈掌柜大才啊!”这样的小娘子怎么就不能娶回家呢,真是可惜可惜!只是又想想江砚白的冷脸,还是算了,当个合作伙伴也挺好。
要说这人啊,就是不经念叨,岑闲才只是这念头刚起,在店门口就看见了朝这儿来的江砚白。
心里顿时半点旖念也没了,连忙告退,都言江少卿目光如炬,即便只是动了动念头,也一阵的心虚。
沈鱼微笑着目送岑闲。
江砚白只看见岑闲匆匆离去的背影,进入店来,与沈鱼相对而坐,“他来做什么?”
只五个字,沈鱼蓦地从字里行间品出了酸味来,“陈年老醋也吃?”
江砚白笑道,“就是陈年老醋才酸。”
沈鱼知他只是在调侃,且她清者自清与岑闲并无逾矩,便道。“江少卿若连这醋也要吃,那往后还多着呢!”
江砚白看她轻翘起唇,嘴角的那抹狭促的笑毫不遮掩,忍住了想掐一掐她面团脸的冲动。
“怎么不唤阿砚了?”
其实自那次后便再没有唤过,倒叫阿彦白换了个名字,阿砚二字太过亲昵了些。
沈鱼眨了眨眼,俏皮一笑道,“某人实在小气,连同音都不许,我见着苦主哭诉于心不忍。”
江砚白知晓她在胡诌,阿广岂会是向她哭诉的人。
江砚白忽地捉住了她放在桌上的小手,“比去岁好些。”还是有些冰,丰敬的药喝了许久还是有些效用的。
他掌心一直温热,沈鱼莞尔,“多动动便不会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