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邓氏出了个主意,“土地过户,府衙中应该有存档的。峰儿有个同窗正好是管这档子事的,要人家帮忙查一查就行。”
这不是什么大事,举手之劳而已,沈鱼让陆峰代为转送了一些吃食,那位同窗很爽快地便帮她查了。
邓氏知道地皮主人时,觉得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原来江少卿那么早便对掌柜有心思了,笑眯眯地去向沈鱼报喜,“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邓氏努努嘴,示意后院,后院与江府只隔了一条小巷。
沈鱼微愣,“是他?”预谋许久,一个字也没有透露,还蛮符合江砚白的性格。
“掌柜还要买吗?”
沈鱼挑眉道,“当然要买。”攥在谁手里都不如攥在自己手里安心,江砚白也一样。
当天傍晚,沈鱼让武川去通知江砚白,晚间请他吃饭。
江砚白狐疑,“小鱼儿特意来请我吃饭?”深知沈鱼的个性,让他觉得这里头有诈,开始反思这几日难道有哪里做的不对惹她生气了?
武川调侃,“一顿饭而已,师兄怕什么。”
也不是怕,只是不知她古灵精怪的法子多的是,用在别人身上他坐看好戏,用在自己身上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不过小鱼儿第一次邀请他吃饭,便是鸿门宴也得去。
武川不怕死道,“师兄,掌柜这还没过门呢,你便如此怕了,过门了那还了得!”
江砚白觉得这个师弟三天不打就想上房揭瓦,“城里带待够了,想回山上了?”
武川连忙求饶,“可别!”派他去保护沈鱼皆因聂星的外部威胁,现如今聂星已死,武川的确也没有留在沈记的必要了。
但武川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脸皮厚,江砚白三番两次暗示他该走了,就是装听不见不想走。
次数催多了一个大男人还跑到沈鱼那里去告状,连十几岁的阿禹也不如,江砚白自觉武川丢了师门的脸,并不是很想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