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吃完了东西,收拾好一地的鸡骨头,打水洗手便打算睡了。此时已经是深夜,还不知明日会发生什么事情,早些养精蓄锐才是正理。
沈鱼的乖巧让聂星总算找到了一个优点,不吵人这点还行,不然他要考虑考虑给她喂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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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安堂,江砚白把聂星的信交给了丰敬。
丰敬闻过,“是他的惯用的香。掳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亏他使的出来。”
江砚白讪笑,“现在骂人也无济于事,你之前不是说有法子能找到他吗,什么法子?”
丰敬带他去了一处秘园,是个全由琉璃瓦搭建的小屋,说小屋也不甚恰当,药圃更合适。
这种种药的法子还是丰朗当年从古书上看来的。
“药圃地上种了药无意引来了蝴蝶。”丰敬道。
“蝴蝶?”
丰敬继续说,“此蝶非普通蝶,而是药蝶。”
药蝶便是能识别各类药的蝴蝶,经过训练它能找到特定香味的药材。
“不过这药蝶在此烈日下撑不了一天。”
丰敬这话宛如当头一盆冷水浇在江砚白的身上,江砚白握紧了拳,“没有别的法子了吗?”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无力感。
瑞王伏法是早晚的事情,但此案牵连甚广,处理上两三个月也不是没有可能。瑞王必定被严加看守,他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带走,难如登天。
江砚白越想越心凉,甩袖欲走,是他没有保护好小鱼儿,怪不了任何人,后悔,忧虑,担心,懊恼在瞬间全涌现在心头,他眼眶有些发酸,随后疾步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