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白受赏,“谢陛下。”
永嘉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赐喜与你,不知砚白何时能有喜事,你年纪也不小了。世家贵女可有中意的,尽管说出来,朕为你赐婚就是。”
江砚白可不敢把这当永嘉帝心血来潮,门阀世家联姻不少,康台大案牵扯众多其中一个原因便是这数不清理还乱的姻亲关系,其实都只是每个节点的官员让了一小步,最终却酿成了塌天大祸。
江砚白行了个礼,“陛下日理万机,微臣婚事不敢来烦,臣已有了未婚妻。”
“哦?是哪家千金,怎么不曾听你提过?”永嘉帝挑眉,思考着他这话的真实性。
江砚白又道,“不是哪家千金,是崇安坊沈记食肆女店主。硬她有孝在身,故不敢招摇。”
永嘉帝微愣,“只是商户女如何能配得上砚白,不妥不妥。”
江砚白跪倒在地,“家世容貌于臣如过眼烟云,臣眼中她便是顶顶好的小娘子,臣心悦她,此生非卿不娶。”
永嘉帝见他话语铿锵不似作假,心中疑心消去几分,若江砚白不娶世家女倒是省了许多事。
永嘉帝笑起来,“砚白不必紧张,朕又不是那种喜拆鸳鸯的恶人,你既已找到可心人,朕也安心。”
江砚白轻呼出一口气,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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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安坊内,岑闲正与沈鱼讨论开新店的事宜。新开的店不是酒肆也不是食肆,而是小吃店。
沈鱼做的薯片与薯条大受欢迎,且岑闲又从关外带回一物令她喜不自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