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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鱼凭借女人的第六感怀疑道,“难不成与我有关?”

江砚白笑而不语。聊的什么可不能让她知道,要按她的性子肯定要生气的。况且他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当然不能说。

恐怕说出去连永嘉帝也不相信,这桩婚事只是他自己说得热闹,另一位当事人并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

沈鱼追问了几句见他不答也就算了,嘱咐着他明日不要忘了将地契拿来。

江砚白回到家里,正巧家中也在吃锅子。

周氏闻见他身上有饭菜味,猜测他已经在沈记用了饭,玩笑道,“涵双啊,以后晚间就不必备砚白的饭了。”

葛涵双会意,故意高声道,“儿媳会吩咐的。”

江砚白被打趣惯了,“母亲嫂嫂这是要把我扫地出门?”

周氏道,“扫地出门有什么要紧,左右你如今有地方用饭,饿不着你。”

江砚白道,“看来家中已无我一席之地。”

婆媳俩笑起来,难得把他怼到说不出话的状态。

不再调笑,周氏认真道,“你这冷淡性子也要改改,小娘子都喜欢活泼些的,当初你爹就一副老学究的模样,初次见他,我可嫌弃呢!”

葛涵双也道,“这话没错,若不是与你兄长年少相识,就他那闷葫芦性子,也是不讨人喜欢的。”

江砚白笑道,“即便如此,爹与兄长不也是娶了贤妻吗?母亲嫂嫂实是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