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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这么久,她本不饿也饿了,给自己也煮了一碗。

元宵有甜有咸,甜咸相宜,吃到胃里是极熨帖的。

沈鱼吃完了东西,觉得手脚也暖了些,身体的累赘感似乎也没有那么重了。

江砚白吃的比她快,正蹲在炭盆边小心翼翼地往手炉里加着炭,夹起每一块炭时都要左右瞧一瞧,半红不红的最好,既暖和有能烧得时间长一些。

小鱼儿怕冷,手炉暖和的时间也能长一些,她便能舒服些。

他添好炭,仔细地套上外层的锦缎套,塞到她的怀里。热意源源不断地传到掌心时,她的眼中几乎要落下泪来。

沈鱼放下手炉,环抱住了他的腰,“这个大的更暖和。”

江砚白失笑,大掌包裹住她的纤细手指,“小鱼儿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当你一辈子的暖手炉。”

沈鱼埋首在他的肩膀上,鼻头微酸,已然红了眼眶,“阿砚,我有些困。”

“这……不妥吧……”江砚白心猿意马。

床榻之间,沈鱼嘟囔着说出这么一句话,也不怪江砚白会想歪。

沈鱼想掐一把他腰间的软肉,无奈冬日衣服厚掐不着,只好用指甲轻挠了下他的掌心,“想什么呢,我一个人睡!”

江砚白轻笑,“知道。”

沈鱼和衣躺下,换了床褥子盖上,她睁着眼,语气颇有些无奈,“等我睡着了再走。”

江砚白牵着她的手,温言道,“好。”

沈鱼本想假寐,不料一闭眼困意马上来临,扛不住着强大的困意,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