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陆零柒看起来只能被亵玩,不太像有那个冲劲去亵玩别人。
“你、会玩别人?”守门人谨慎地问她。
陆零柒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下子被激起来了:“谁说我不会了!!这不是你不给我机会嘛!”
守门人了然:“你想看我脱衣服的样子。”
陆零柒耳朵开始发烫,支支吾吾装天真:“你要不要说得那么直白呀?”
凡人的羞耻心真的很难理解。饶是十几年没有任何社会经验的陆零柒也莫名其妙有产生了伦理观,哪怕在无人在场的情况也要穿着衣服。
为了让这群试炼者不要大惊小怪,守门人不得不让自己使用最让人接受的面貌出现在众人面前。
从守门人的角度,她的一举一动几乎都是在迁就。
可惜没良心的小白眼狼陆零柒毫无感恩心灵,她凑过来,大着胆子摸了摸守门人的脸,又摸了摸她的脖子,摸着摸着,眼睛开始乱瞄,一副心猿意马的样子。
“你身上、有一股……”守门人垂下眼帘,语调徐徐,她的感官比人类要发达许多,结合上陆零柒突然加快的心跳和不易察觉的咽口水动作,“有一股即将发情的味道。”
陆零柒深呼吸,认真建议:“……这次,我希望你能多一点参与感”
……
草履虫和古神颠鸾倒凤得太专心,甚至忘了厨房里面还关着一只鹦鹉。
路西法第二天晚上被放出来的时候,身心憔悴,蔫头巴脑地躺在桌子上:“你俩昨天干嘛去了?”
陆零柒心虚地偏过脑袋。
“我在里面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搭理我。”路西法沉重叹了一口气,“我把你的海胆盖饭一起吃了。”
陆零柒忙不迭点头,试图女娲补天:“应该的应该的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