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有脸不要。”裴舒回嘴道。
江祁凑过去小声道:“不用人情捆你。”
裴舒盯着他道:“但是?”
“饭情,”江祁直起身子道,“看见我边上有人缠着就支援支援。”
裴舒离了大奇了:“你不是能左右逢源吗?”
“换成是男的我就一劳永逸了。”江祁说。
“……我看你对我也挺一劳永逸干脆利落的。”裴舒后知后觉道。
“你不一样。”
很好,这句话甚得人心。
冲着这句话,江祁边上难得有低年级跑上来的各种花都一个没落地被裴舒掐了个干净。
选考的日子掐着掐着就到了,即使号称社会主义接班人的一班娇花们也开始迷信了起来。
和家人去山上拜佛的,拜树上许愿牌的,拜裴舒和江祁的。
拜裴舒的少之又少,基本是拜完江祁再折回来兜个底的。
连去了考场之后遇见的排名群里的兄弟们,也是冲着江祁拜的。
这是裴舒往日辉煌时刻都没有的待遇。
“太夸张了。”她说。
江祁笑了笑没说话。
选考考试认识的人分在一个班概率挺低的,熟的人就更低了,裴舒走到了班门口江祁还没到。
她靠在走廊上准备目送考神离开,走廊上有的人还带了资料在看,有的人已经叽叽喳喳聊起了天。
她没有带资料的习惯,这点时间她看不进去东西,拿着也涨不了多少安全感,还是空着手来去比较轻松。
江祁走到她面前时她收回了打量其他人的目光,她问:“有什么东西忘了吗?”
“忘了拜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