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神秘兮兮地指着面前说:“树。”
“嗯,树。”
“江祁。”裴舒又指了指江祁。
“嗯,是我。”
“我弟呢?”裴舒问。
江祁还以为她清醒一点了,闻言无奈地将裴舒的脑袋掰向裴霁的方向:“那,裴霁。”
“嗯,”裴舒站了起来,不用江祁扶就自己立正了往楼里走,“快点走,我困死了。”
江祁疑惑地看了裴霁一眼:“这是哪个程度的醉?”
“不清楚,我没观察过,”裴霁想了想,“可能是这儿没床吧,有床就没这话了。”
很好,醉得很有态度。
门口送别姐弟俩,江祁给高庆留了个门就直接轻手轻脚地进了屋。
奶奶年纪大了撑不住守夜,留了几盏灯就睡着了。
江祁坐到书桌前坐下深呼了口气,其实这几天去商场那边也没帮什么忙,他还有时间带了卷子去做。
布置策划都是付临安沈七舫他们这些已毕业人士干的,他就是指导高庆摆了几个机子摄像记录。
然后学了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