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没有表面那样的开心。

但是谢朝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问了江耀，也没有答案，江耀只是轻轻抱着他道：“没有，你别多想了。”

谢朝觉得江耀在说谎，绝对有，而且不是小事。

直到出院，他也没从江耀的口中套出什么问题来，只是回到住处后，他躺在沙发上，看着面前忙碌的人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你是江耀的？”

“很早。”江耀起身看着他，目光落在了谢朝的身上：“肯定比朝哥你要早。”

也许是他这副神情太过认真，一时间谢朝竟然有些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在说实话还是在开玩笑。

“很早是什么时候？”谢朝执着的问道。

“大概……”江耀想了想，而后笑了一声：“在上个世界，我被割喉在你面前，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无非是因为我在之前梦到了江耀的死，所以就原样重演了……也是在那么梦里，我知道我就是江耀，江耀就是我。”

他半蹲着身子，温声道：“朝哥，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你。”谢朝笑了一声。

“我也喜欢你。”江耀应道。

“醒醒吧，谢朝的意思是他喜欢江耀，不是喜欢你，你是江耀吗？你不是，你是333”主系统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却被忽略的彻底。

“你知道当初你死后，我浑浑噩噩活了七年，最后也死了。”谢朝侧头笑道：“你猜是怎么死的？”

这个问题让江耀愣了一下，他问道：“你发生了什么？”

“那天车子抛锚了，我就坐公交回去，路上一个主播在拍视频，闯入了行车道，一辆正常行驶的小轿车撞在了公交车上，连人带车一起冲到了江里。”谢朝的语气十分平淡，他轻轻反握住江耀的手：“那时候我想，我解脱了。”

“……”江耀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