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家门口,一眼瞅见有块滑板搁在了门口的墙边,蓝色的,崭新的,和昨晚摔坏的那块,一模一样。
丰力行给丰阳每月的零花钱不少,一般丰阳自己看上的东西,都会自己掏钱买,就连和家里人一起出去逛街也不例外,那次买滑板的时候,丰力行也在,他没有进商店,但他记得是在哪家店里买的。
丰力行有所不知,丰阳现在很忌讳看到和原来那块一样的滑板,总感觉上面有朵扎眼的血花,鲜红的刺目。
丰阳顺手操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走过车库,对着从车上下来的丰力行,道:“多谢爸。”
虞炜丽一直站在客厅门口看着他们,昨晚她虽然没有出现,但后来知道丰力行因为丰阳去了马路对面的小区,勃然大怒,摔坏了丰阳的滑板。
不知为什么,虞炜丽总觉得以前对丰阳不闻不问的丰力行,这几年似乎对丰阳比以前留心了。
她看到丰力行把车开到大门口,原本会一直开到车库,他却停了车,从车上下来,把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滑板拿了下来,搁在了门口。
她没注意过丰阳以前的那块滑板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也不知道丰力行买的这块,和以前的那块是一样的。
丰力行接着上车,这才把车子开进了车库,也没立即下车,而是看着丰阳拿起放在门口的滑板,才下了车。
看到此情此景,虞炜丽的内心深处隐隐感到一些不安,总觉得丰阳的生母,那个离开这座城市的女人,是不是要回来。
丰力行跟在丰阳的身后,片刻后加快脚步,走到了丰阳的身边,转过头,视线落到了丰阳那张帅气的侧脸上,轮廓分明,鼻梁挺直,那双看什么都漫不经心的眼睛,和微微抿着的嘴唇,走到门口也没有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