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的手也是一僵,随后立即不在乎的道:“怎么可能,他儿子,丰力行的三个儿子哪个不是养尊处优的主,会不顾自己死活跑到这种鬼地方,还来跟踪我们?”
阿金继续结结巴巴的说:“但,上次在青冀,见到的那个二十几岁的男人,长得挺黑的那个,我一直觉得他眼熟,好像见过,我现在想起来了,他是丰力行的保镖,好像有时会专门保护丰力行最小的儿子,说不定,这个就是。”
他话音未落,黄毛打断道:“那又如何,那人又不在,上次看到了又怎么样?”
阿金说:“可是在青冀的时候,那个人明显的是在护着这个,丰。”
他不敢再称呼丰阳为那个小子了。
吴文道:“我告诉过你们,不要动他,如果他有什么不测,你们这里所有人的命都抵不了她的一条命。”
黄毛撤了枪,退后几步,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神情,眼里阴冷的光一闪而过:“是吗?他很高贵,他不也是一个贱种吗,一个酒吧女生的。”
吴文冷笑,他已经走近丰阳,看了一眼丰阳,见他紧紧的闭着眼睛,抚了抚他的额头,体温正常,吴文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动静,左手一把拉起了他。
丰阳还是闭着双眼,脚步踉跄的被吴文架到沙发上,吴文这才再一次看向黄毛,沉声道:“酒吧女,没错,可你别忘了,他也是丰力行的儿子,是丰家最小的儿子,他才十六岁,你就敢对他这样。”
黄毛挥了挥手里的枪,似乎觉得手上这东西才能给他一些安全感,其他三个人都是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往后退去,有一个人已经开了门,夺路跑出了包厢,哆嗦喊道:“和我无关,和我无关。”
另外两人随后跟上,只剩下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刀的黄毛,他现在也是全身冷汗。
但没有动,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突然余光瞥见小丽正往门口挪动,没来由的狠劲上来了,把小丽往沙发上一扔,自己跑出了包厢,门砰的一声关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落锁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