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阳静静的听完甄立把整件事说完,才知道甄立后背伤疤的痛楚,不全是因为吴志强动手砍伤了她,还有那个另有其人差点做了龌龊之事。
万幸的是,就算吴天来进了少管所,张有德再没来骚扰过甄立。
甄立神色淡然:“那个人,好像就在这些年犯了流氓罪,被抓了起来。”
这才是张有德没有出现的原因,丰阳点了点头,既然甄立有勇气说起陈年旧事,那就是她现在有勇气去面对曾经的痛楚。
丰阳平静的注视着她,甄立解开了自己的发带,她的发型一直在短发和长发之间徘徊,此时已经稍稍能扎个可爱的小辫。
甄立仰着头,把头发尽数往后捋了捋,丰阳帮她把头发拢了拢,有些笨拙的接过发带,把不够长的头发扎成了微微上翘的马尾辫。
头发扎好,丰阳站起,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说道:“走吧,我们回去吧。”
突然,甄立在身后问:“你不介意我背上的伤疤吗?”
丰阳脚步一顿,反问:“为何介意,我只介意这道伤疤带给你的痛苦,希望你把那些破事忘了。”
甄立哦了一声,再没下言。
丰阳回头看她,又说:“我喜欢你,会喜欢你的全部,包括那道伤疤。”
时光如梭,半个月过去,甄立刚吃完晚饭,突然有人敲门,她走到门口,似乎听到外面有至少三四个人的说话声。
她警惕的没有立即开门,也没出声询问。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不在家吗,我们是不是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