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炜丽漠然无声,丰阳问:“二哥,那跑车是你的吗?”
“什么跑车?”丰耀愕然的瞪着丰阳,“难道,你看见了?你怎么也去了那里?你就这么英雄主义,丰阳,你小命还要不要了?”
“原来是你,你发现了半勺?”虞炜丽朝前迈了一步,伸手就要去抓丰阳的肩。
丰阳没有去躲,但是虞炜丽的手还是被丰力行抓住了,狠狠的甩了回去。
虞炜丽愣了愣,而后像发了失心疯似的,大声吼道:“你的金贵儿子,碰都不能碰了,你喜欢的女人养的,就这么宝贝,那女人跑了,跟人家结婚了,你是不是很难受。”
她开始哭嚷着哈哈大笑,就像自我摧残的残花败柳,跌跌撞撞的在三人之间晃来晃去。
丰力行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四周的空气就像凝固了的冰霜,连丰耀和丰阳都觉得周身陷入了寒冷的冰窟之中。
“妈,你别说了,你现在说这些干什么?”丰耀还在替虞炜丽垂死挣扎。
“我是看到了,你把半勺藏在了公寓里,之后你们跑了,但我还是记下了你们的车牌号,后来我知道了你们去了海边别墅。于是我工作完了,就去了我们家的别墅。”
丰耀胆战心惊的听着丰阳的平铺直叙,庆幸的是丰阳这次没有贸然跟踪,只是后来还是耐不住性子,独自去了海边。
“我看到了刘玉洲在我们家,和你们的谈话,之后你和刘玉洲走了,半勺发现了我,但他没有对我怎样,相反还跟我说起了你们之间的过往,我能听出来,他现在很后悔。”
当最后两个字说出来,丰阳的目光下意识的挪了过去,看着虞炜丽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停顿了半晌,才接着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