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一下就咧开嘴笑了。

他这么早,是为了赶上坐宋大的牛车回县衙处理公事。

他堂堂一县父母官,居然惨到无论去哪都要蹭车。

好在他自己并不觉得惨。

只是没想到一出门就碰上这小粉团子。

虎妞因刚睡醒,头发也没梳,脑袋上左右各炸炸着一小撮头发,像两只小鹿角似的,倒显得格外可爱。

“闺女,这么急着有事儿?”蒋观墨笑问。

虎妞掐着小虎腰,歪着小脑袋一本正经地纠正,“是干闺女。”

蒋观墨笑弯下腰,一把将软软糯糯的小粉团子抱在怀里,昨儿白仁义一直虎视眈眈地防着他,他都没捞到机会抱。

现在可算是抱到真人了。

嗯,软软糯糯的闺女就是和小子不一样。

又香又甜的,简直太招人疼了。

“闺女,别听你爹瞎嚷嚷,干闺女和闺女是一样一样的。”蒋观墨笑。

虎妞歪着脑袋问,“那为啥你当着我爹的面不敢喊闺女?”

蒋观墨:“诶,不是不敢,我就是不愿意跟你爹弄别扭。你爹那倔驴太倔了。”

“干爹,你怎么能说我爹是驴?”

“就是打个比方,你别放在心上。”蒋观墨又笑道,“干爹急着走,咱不说这些了,先干正事儿。”

“啥正事儿?”虎妞奶声奶气问道。

蒋观墨鬼鬼祟祟地看一眼四周,低声笑道:“喊我一声亲爹。”

说着,蒋观墨拿出一串鱼骨穿的小手链,“这是爹另外给你准备的。”

虎妞见这干爹挺可怜的,想都没想就喊了一声,“爹……”

她觉得不就是去掉个「干」字吗,有啥不能喊的。

谁知刚喊完,楼君就从屋里出来了。

蒋观墨的脸顿时变成猪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