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是哪儿来的?”
情霜急急询问,凉锦却抿紧了唇,不肯作答。
见她这般,情霜心里已有了答案,回想凉锦昨日夜半时匆忙的样子,她低声一叹:
“是凉伯父动的手?”
凉锦另一只手死死抓着缰绳,拧着眉答非所问:
“林家那小子去你家提亲,我把他打了。”
所以才受了家法。
情霜柔和了目光,心疼地轻轻抚着凉锦手臂上的淤青,转而换了一个问题:
“除此之外,可还伤了别的地方?”
凉锦本不愿回答,但情霜看过来的目光实在太认真严肃,让她明白,如果她继续保持沉默,恐怕会让情霜不悦。
她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回答:
“背上还有……嘶……”
原本抚在淤青上的玉指忽然捏紧,凉锦吃痛,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情霜嗔怪地看着她,前日里才刚摔坏了脑袋,这下又闯祸去挨了打。
“你这人真是,明明也是个姑娘,怎么尽干些不着边的傻事!”
情霜怨艾地嗔怪着,凉锦不以为然,犟嘴道:
“林家小子就是个地痞流氓,明明是他先招惹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