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起来可能有点长,你困吗?”
“不困,你讲吧。”
“好,那就从我小时候说起?”
“太长了,麻烦捡重要的讲。”
“哈哈,开玩笑的,其实很简单。我在来桦洋二中当体育老师之前是打自由搏击的,腿上的伤是那时候留下的,我跟他们都说是骨裂,其实呢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敢看检查报告,直接撕了。”
“你有这么胆小?”
“那必不可能啊!”向喻秋急了,一下坐直了身子,“我是怕再也打不了比赛。”
“你打比赛是为了钱?我觉得不太像。”
向喻秋摇摇头:“为了我爸爸。”
“看不出你还挺孝顺的。”
孝顺吗……
“咳,没事了吧?没事就睡觉吧,明天都得上班呢,晚安。”
看着向喻秋一瘸一拐又回了自己房间,郝书尧没太在意,毕竟这人就是神经兮兮的不是吗?刚刚还说聊天,转眼又去睡觉了。
不过她说的对,明天还要上班,以疲惫的状态上课是对学生的不尊重。
于是,一夜好梦。
反倒是向喻秋,腿确实没有那么疼了,但是刚刚聊到父亲的话题,又让她陷入了某种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