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喻秋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说:“疼,快疼死了,我都怀疑我尾巴骨摔断了,但校医说没事,那就没事咯。”
“我尽量下手轻一点,疼了就说。”
“好。”
郝书尧拿起镊子夹了一块棉花,沾着酒精开始帮她清理伤口上沾着的泥土,不知道是不是这向老师皮糙肉厚的,伤口竟然只是都磕破了点皮,微微渗出点血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但向喻秋不知道是怎么了,当着郝书尧的面现在是一点都不愿意装坚强,稍微一点刺激都要嘶嘶地倒吸气。
“很疼?”
还点头,她居然还点头了!
郝书尧无奈地看了眼这个“柔弱”的家伙,这人真是那天晚上腿疼到面色苍白也不喊一声的向喻秋?
忽然间,一股气流从伤口上方吹过,刚刚被酒精擦过还微微刺痛的地方现在竟全然是清凉的感觉,反而很舒服。
向喻秋不自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握着的手一缩。
“你,你干嘛?”
“我妈教的,吹吹就不疼了嘛。”
“你多大了还妈妈……”向喻秋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噎了一下,看对方面色无常后才敢接着说,“幼不幼稚。”
“嫌幼稚啊,那你就乖乖忍着别张牙舞爪的。”郝书尧笑着,不自觉揉了揉她的头发,她总是这么rua椰奶。
向喻秋的马尾在她摔倒之后就乱了,于是索性解开,但也从没想过会被人这么揉来揉去,下意识就伸手把对方的手抓住:
“头发都揉乱了……”
猛地抬起头,正对上郝书尧笑地很宠溺的脸,向喻秋竟不自觉停下了动作,就这么呆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