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现实情况却和她想的完全不同。
这帮领导喝的竟然是她最喝不惯的白酒,一杯一杯灌下去只觉得辣嗓子。再加上那种拉垫背式的喝法,非得来个一醉方休。
而且不知道是谁向他们透露了她很能喝酒的事实,一个个轮流跟她干杯。
鉴于明天是周末,所以大家也都放平了心态,在场的领导都是有家室的人,喝多了可以直接找人来接,天时地利人和,完全不用有顾虑。
多亏了体内旺盛的解酒酶,面对这帮人的轮番轰炸,向喻秋醉了又醒醒了又醉,直到把那几个非要跟她比试比试的人喝趴下,才红着脸一歪头,靠在了郝书尧肩头求救:
“我们……能不能走啊?”
酒精最显著的特点就是麻痹神经,即便向喻秋神智还清醒,可依旧变成了大舌头,说起话来含糊不清,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更别提听的人了。
郝书尧被旁边几个大嗓门的人吵的头大,一走神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好又偏过头,轻声问她刚刚怎么了。
逐渐上头的向喻秋艰难地抬了抬眼皮,气不顺地哧哧喘着气,目光却正对上郝书尧带着笑的侧脸,瞬间一个使坏的念头爬上心头,狡黠一笑。
还等着她说话的郝书尧被她的操作吓了一跳,没想过这人居然敢偷亲?第一反应竟然是直接一巴掌打上去。
被制裁了的小秋老师不满地撇撇嘴,盯着她愤愤地说:“你看你,亲一下怎么了?我这脸刚好,你再给我劈西瓜一样把伤口打裂了怎么办?”
梁柒月一边骂着女儿莽撞活该,一边又废了很大劲给她找了全国最好的外科大夫治疗,花了大价钱才没留疤。
想到这儿,郝书尧的心又软了下来,觉得被亲一下也没什么,大概知道她想干什么,于是好声哄着:“你想走那我们就打个招呼?”
其实根本用不着打招呼,趁着她们解决“偷亲事件”的功夫,几个早就醉到滑到桌子底下的人已经陆陆续续被赶来的家人接走,她俩反而成了最后一波走的人。
车子驶入金隅雅苑,酒的后劲渐渐反上来,向喻秋已经没了理智,癞在车后座不走。郝书尧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她从车里拽出来,扶着往家里走。
要怪就怪小区修的太好了,每隔一段儿路就有一盏路灯,于是向喻秋好像把路灯当成了沙袋,看到一个就上去敲一拳,一个也不放过。
看着边跟路灯打架还边骂骂咧咧喊疼的人,郝书尧暗暗骂着神经病,但还是心疼她的手,紧紧牵着她,想阻止这种发疯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