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外套又是上个月书尧送给自己的,丢了她又舍不得,只能编一个忘在医务室的借口,哪天有时间了再找裁缝修一修。
“当然可以,我不说。”
“好,麻烦你了。”
两个人走进小区,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楼下的路灯又坏了,真要好好投诉一下这个破物业了。
“向喻秋。”
都不用回头,一听这个声音,向喻秋就知道,她要遭殃了,于是机械地转过头:“嗨……我回来了……”
郝书尧没看她,煞有介事地转向罗维的方向:“辛苦罗先生把她带回来了。”
“不客气。”
不客气个什么啊?没人跟你客气啊!
向喻秋总算知道绝望是什么样子了,她恐怕浑身长嘴都说不清,只能盼着通情达理的郝老师能对她宽容一点,不要严刑逼供就好。
“你先听我解释好不好,那个我是去遛狗了,然后就……”
“你急什么,我还什么都没问呢。”郝书尧一点也不急,先帮椰奶解了狗链子,然后洗手盛饭,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我不是怕你误会嘛,罗维他跟我在一块儿,万一你……”向喻秋呆呆立在餐桌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向喻秋,你脑子里装的是铁吗?”郝书尧拿着碗的手一顿,停下了步子,抬了抬眼皮,面色如常,“你觉得就因为一个罗维站在那里,我就会平白无故冤枉你,甚至因为这点事就吃醋?”
“我没有……”
“换句话说,你现在脸上多了不知道哪里来的擦伤,我就要怀疑你去跟别人打架了吗?”书尧把碗轻轻放在桌上,走到她面前,“我现在明确告诉你,向喻秋,我喜欢你,所以更加不会随随便便就怀疑你。也许我会吃醋,可也只是怪我自己做的不够好。”
“而且……我是真的担心你,你人都出去一个小时了,电话也打不通,我怕你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