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敲门没人应,打电话没人接,听着狗叫声越来越不对劲,甚至还从屋里传来了电话的响声。
梁柒月多了个心眼,拿出备用钥匙开门进去,就见到书尧已经晕倒在地毯上,面色潮红,身上也热得发烫。
显然是重感冒,并且没注意休息。这么瞎折腾,不出事才怪!
柒月火急火燎带着人直奔医院,路上止不住对着向喻秋一阵狂骂,可同时又觉得书尧变了不少。
她以前给她的感觉总是成熟稳重的,考虑得比平常人要多。
严谨到穿袜子都要纠结左右的程度。
可现在却到了一种感冒生病都不懂得照顾自己,险些造成生命危险的地步。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
郝书尧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白茫茫,像极了她在呼北时的遭遇。
嗓子干涩的发痛,浑身上下也都像被汽车碾过一样酸痛无比,唯一让她感到宽慰的就是手背上扎着的输液管,冰冷的液体能让她清醒一点。
一瞬间,她有种向喻秋又回来了的感觉,也理所当然认为是她,因为只有她会毫不吝啬对自己的关心。
可是当她满载期待将目光投向床边,看到的却是梁柒月写满了担忧的脸。
医生说了,再晚送来半天人就危险了。她这是险些失去一个优秀的儿媳妇,自然害怕的不得了。
“房……梁阿姨?”
房梁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