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提前离开了学校,但她总觉得比上课的时候还忙。前不久那次刚刚重感冒入院,最近天天熬夜,生理期又乱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步步走向极限状态,找到徐迪的那一天或许就是她彻底撑不住的时候。
到时候向喻秋再不回来听她解释,自己绝对跟她没完。
“你要不要吃这儿的蛋糕,巧克力不是很甜。”罗维还在坚持不懈推销自己赞不绝口的蛋糕,换了一只手拿叉子果然吃的津津有味。
“我很久以前就想问了,虽然不太礼貌,但是罗先生,你的手是受过什么伤吗?”
罗维作为一个兽医,有这么强的洁癖,至少在她看来是不太正常的,而且他的惯用手是左手,倒不是说左撇子又多奇怪,只是刻意不用右手这个行为有些引人注意。
就像是左腿受过伤的人,走起路来总是一瘸一拐的。因为哪怕是恢复了,心里也总在害怕会弄疼自己,不敢用力踩下去。
“哦,你说这个啊。”罗维嘴里塞满了巧克力蛋糕,嘟嘟囔囔的,用力咽下去,喝了一口咖啡才又开口,“小时候被液压机压了一下,废了。”
“那……”压废了还能这么动?看来学医的人对伤痛等级的理解和他们普通人不一样。
书尧刚想问出脑中的疑惑,但看了看对方,觉得有些失礼,还是忍住了:“抱歉,让你想起了伤心的事情。”
“没事,多亏现在医疗水平进步了,我的手已经治的差不多了,虽然还不太方方便,但我有两只手呢,这只又不是摆设,生活上起码没什么太大的困难。”
“你肯定是看到我一直在不停擦手对吧?其实并不是嫌脏,而是治疗需要,得时刻保持清洁。”
罗维冲她笑了笑,意识到自己牙上沾了巧克力酱,又不好意思地闭上了嘴,有点尴尬地挠着下巴:“抱歉。”
“没事。”
“徐迪的事到底怎么办?”罗维已经快钻进电脑里找人了,还是一无所获。
“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徐迪也是受人指使,不然以他一个人的力量不太可能提出那么让人心动的条件。”
王鹏父母的病需要一笔不菲的治疗费用,徐迪活到这么大,压岁钱也攒不了这么多,更何况还有更离谱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