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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没料到她还有力气吼自己,先是本能地一愣,随后沙哑着嗓子温柔应了句:“知道啦。”

向喻秋半眯着眼睛,凭借着先前的经验前进,更何况路是笔直的,没有岔路,一眼就能看到头。

她就像是一个有温度的机器,锲而不舍重复着一个相同的动作,就连频率都能保持不变。今晚她是真被灌酒灌到头昏脑涨,眼睛酸到了无可附加的地步,硬撑着的酒劲返上来,最终直直栽入书尧怀里,相拥着入睡。

反正第二天早上醒来她肯定什么都记不得,哪怕记得也会装傻。

“一脸受相”这四个字一直被郝书尧被用来调侃向喻秋,可调侃终究是调侃,现在的她不敢说,甚至没精力再去想这四个字的发音,这一夜,她除了单一的音节外,别的一个字都不想说。

思绪断了弦,再也连接不上。

太累了。

今晚来酒店,是最正确的选择。

第二天一早,向喻秋还在床上装死,刚睁了一半眼睛就看到飞来的抱枕,眼前一黑,赶紧挣扎着要要逃:“书尧,你,你干嘛,你要谋杀亲夫啊!”

“那昨晚怎么算?”郝书尧指的自然是自己脖子上泛红的痕迹,向喻秋是真的狗,用那么大力气都不怕把肉咬下来。

不对,狗都没她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红红的印子看上去像是被大型猛兽袭击过,再深一点就破了皮。

“哎呀,多大点事儿,今晚让你赢回来。”向喻秋没当回事地起身穿衣服,嘴角的笑容却一刻都没下去过,“就怕你没个三五天都恢复不了。”

“你……厚脸皮!”郝书尧甩着枕头就往她身上打,动作一点都不轻,一点都不像昨夜受了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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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本月喜提一个红锁

以后写清水,我爱清水清水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