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静湖看着他那北风一吹就倒的虚弱身板,连忙将他摁住:“你和我打打五禽戏就行了!”
米沙也没想到自己的动作能引发这么多人效仿。
到了第二天,这群年轻人跟着教练的脚步进了比赛场地报名,更是发现他们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成了全场焦点。
吉拉初次参赛,她就像是只忐忑的小鸡仔一样,手里牵着爸爸,紧紧跟着张素商,张素商在时不时响起的相机灯光中面不改色,将一叠报名表交给赛事主办方:“这是圣彼得堡地区单人滑选手的报名表。”
工作人员接过:“还有14岁的小女孩?是您又收了新学生吗?”
吉拉连忙站直,张素商点头应道:“是的,她很有跳跃天赋,我认为她很有希望创造女子运动员在跳跃方面的奇迹。”
第66章
工作人员看着报名表上的“尼金斯卡”, 恍然:“是的,她当然该有跳跃的天赋,听说您与尼金斯基成为了朋友, 看来不是谣言。”
被提及的两父女都有些不自在,尼金斯基很想抱着猫转头就走, 好躲开集中到他身上的目光。
张素商回道:“如果她以后有什么成就, 那也是她自己的努力。”
他是不参加俄国内部赛事的,这就意味着冠军的位置空了下来,大家都有了机会。
娜斯佳摩拳擦掌就要在今年冲击国内赛二连冠, 米沙又开始不自信了:“今年的强手比去年多呢。”这两年去圣彼得堡的冰场参观学习秋卡教学的运动员、教练都不少, 他们给秋卡交钱,秋卡就给他们做短期培训, 这么干的结果就是今年的俄国赛场上多出了6个五种两周跳练全的。
哪怕这些人还没有练成两周跳里最难的2a, 但这已经够夸张了, 前阵子报纸上还说花样滑冰在中国人的推动下,开始了技术爆发式增长。
张素商却容不得他这会儿出心态问题, 他还盼着米沙完成连冠, 给他再打一波广告, 多招点人过来给他交培训费呢。
于是他指着米沙, 勃然大怒:“大胆!竟敢怀疑自己不够强, 这可是质疑为师对你的训练,乃大不敬!来人啊, 把他拖出去挠痒痒!”
过来观赛的东方溯一个踉跄, 却见伍夜明和马克西姆站米沙两边, 架着他就要出去。
米沙惊恐的挣扎起来:“不要挠我痒痒!”他最怕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