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佳夏晚自己都活在泥潭里,可她还是不能忍受那群人借着弟弟的名义做丧良心的事,她偷偷写了封说明实情的信,准备找机会丢到郑家门口,也做好了被责罚的准备。
就在此时,她的丈夫,49岁、大腹便便的徐凯一走了进来,吕姨娘扶着他,媚眼如丝。
“老爷,您也喝得太多了,太太是要生气的。”
徐凯一挥手:“她?不下蛋的母鸡,管她作甚。”
两人走进来,正好撞上张佳夏晚,吕姨娘面露尴尬,徐凯一迷迷瞪瞪的看着她,哈哈一笑:“噫,母鸡,今天难得穿鲜亮的颜色,来,过来。”
张佳夏晚想,这个男人招呼她的模样,就像在招呼一条狗。
对于丈夫的畏惧让她站在原地不敢动,但心底的倔强让她执意不肯顺从对方走过去。
徐凯一等了一会儿,见张佳夏晚呆呆的站在原地,酒意推动着怒意,让他重重朝张佳夏晚脸上一挥。
“给脸不要脸,吃老子的穿老子的,现在要你张开腿都不愿意?滚!”
等徐凯一搂着吕姨娘上楼,丫鬟连忙扑到张佳夏晚旁边。
“夫人,您可好?”
张佳夏晚趴在地板上,许久,她仰起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死不了。”
她已经习惯这样的日子了。
再这样下去,她的结局,想必也是如其他苦命的女子一样,在某天一抛三尺白绫,逃开这痛苦的人间吧。
想到这,张佳夏晚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