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给与的安慰,会上瘾。每个人都应该找到一种适合自己的方式去忘记那些不堪回首的黑色记忆。我竟然开始喜欢坐在酒吧里“偷瞄”着其他人,猜猜他们的心情,猜猜他们的故事;就像是自己站在黑暗处“偷窥”别人的性感裸体;见不得光的行为,却让人迷失自我地沉沦。
酒吧里坐着“五颜六色”的男人,总会有几个晃过来和我搭讪,眼神中充满着丰富的好奇或欲望。“可怜虫们,你们什么都不是,连我手中的红酒都不如”我礼貌地笑着,看着他们,心里默默地嘲讽着这群只想用□□思考的“高级动物”。逢场作戏般地和他们闲聊几句,言语间机智地暗示着他们没机会,像个老练的经历过风雨的“红尘女子”。
酒,喝多了,还是会醉的;有了度,才会带来更多的快乐。
阅读,一个曾经用来自我介绍的乖巧词语,已好久没有“宠幸”,有点愧对出自书香门第的自己。玩腻了酒吧,书店也变成了我“放纵”的角落。把自己踢进别人的故事里,是安全的;就算结局是悲痛的,也和我无关;最多虚情假意地说一句,“他/她好可怜”。作为一个“看客”,心态是自由的。可以跟着主人公大喜大悲,也可以站在圈外幸灾乐祸地说他/她痴傻。
天下着雨,淅淅沥沥,轻轻柔柔;飘进了心里,带来一份慰藉。看了看时间,将近中午,肚子叽里咕噜地叫了半天。把那本厚厚的一位法国作家写得《如果你去了远方》放回书架上,拎起包,走出书店,准备去安慰味蕾。
“您好!这是你的雨伞吗?”
“嗯?是的,非常感谢你”我转过身,看到一个男子拿着我的伞,面带笑容地和我说话。刚才走得太急,把伞落在书架旁边了。
“不用客气”他把伞递到了我手上,嘴角又上扬了一下。
“你是中国人吗?”他接着说,脸上是期待的表情。
“是的,我是中国人”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他突然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和我说。
“你好,你会说中文?”我好奇地问他。
“一点点,我很久之前学过中文,但现在几乎都忘记了”他露出一丝尴尬的表情。
“你平时说中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