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准没理会,由着他自个儿受罪。这不听话的人,自然是要让他多痛一些才好。
几个人住的近的很,周胥也就住在吴承恩隔壁,对方闹的动静这么大,周胥如何能听不见呢?他大半夜的被闹得从床上爬了起来,敲了门正想要抱怨两句,结果进去之后就看到吴承安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旁边守着站着两个闻声赶来的士兵。
“这是怎么了,晚间还好好的?”
吴承安羞愧地将脑袋转向一边,实在是羞于启齿。
周胥赶忙吩咐:“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呢?赶紧去请大夫!”
两个小兵听完,忙不迭地出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准终于被吴承安这厮哼哼烦了,算了算时间,对方也吃了一晚上的苦,足够了。
他拎着从京城带过来的一挂药,施施然去了吴承安屋中,将药材丢在了桌上。
周胥凑过来:“这是什么?”
“止腹泻的药。”顾准道。
吴承安睁大眼睛:“你哪儿来的?”
“自然是从府里带来的。”
“带了一路?”
顾准淡然点头。
吴承安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准,他明明有药,却眼睁睁地看着他痛到现在?
这还是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