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不论自己如何的作,这些家人都包容自己,宠爱自己。

“母亲,嫂子。”苏姝伸手握住两人的手。

眼含泪花,“我必不会像从前那样给苏家无光,让人说嘴。去了国公府,我留心学习,不会让人挑错,也不会让他们嗤笑了去。

至于凌陌玄,他若珍惜我的心意,我自不会负他。他若践踏我的心,我也不会坐视不理。苏家女儿的骄傲风骨,不敢丢失。”

孟文歌擦了擦眼睛,惟愿女儿从此幸福安乐,一生顺遂。

昨晚梦到姝儿在一个酒坛子里,双手双脚皆断,头上鲜血淋漓,哭着对自己说,“娘,女儿走了。”

梦里的姝儿伸出没有手的手臂,对自己摆了摆,最后消失不见。

梦醒后的孟文歌,只觉得心里一阵窒息,仿佛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剥离了。

看着已经被泪水打湿的枕头,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王嬷嬷说是她嫁女在即,心里不舍,难免胡思乱想入了梦。

好一通安慰,又赶忙拿煮熟的鸡蛋热敷眼睛。

早上扑了厚厚的粉,才堪堪盖了过去。

“姝儿,你记住,不论发生何事。这里有我和你嫂子。你嫂子心眼多,少说几个男子都不如她的。万事有她给你出主意,你在国公府中,也不会被人欺负了去。”孟文歌不放心的叮嘱。

“娘亲,我知道了。知道的,是说我去嫁人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进了龙潭虎穴呢。”苏姝见母亲不舍难受的紧,忙开口打趣了一下。

果然孟文歌听了这话,轻笑了一声。“你这孩子这张嘴。”

“妹妹的这张嘴,可是惹人疼呢。娘亲,也不用担心。横竖都在这京中,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也是知道的。况且这是娘娘的赐婚,国公府再怎么样,也断不敢失了分寸。”赵慧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