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写完,表情严肃的递给南绯鸢:“你要不要替钱钱加一句!”

南绯鸢本不想写的,结果看到金宝给钱钱写的那行小楷之后,觉得自己不写什么有点对不起自己的身份。

“写!”大笔一挥“臭小子,是不是觉得住进将军府,你就硬了,告诉你,现在不是硬的时候,你待学着软点!”

姜无恙站在一旁,双手十指张开看着钱钱写给顾敬的信,有些不忍直视,只能偷窥。

亲家啊,真的是孩子顽劣,跟孩子娘亲的教育方式不存在半点关系。

送走钱钱的信笺之后,南绯鸢跟着姜无恙来到山洞中间盘的火炕上坐了下来。

这火炕就是一个大通铺,立在山洞正中央,上面放着编好的竹凉席,以及薄薄一层棉褥子,在褥子上面,姜无恙还摆了很多靠枕,小茶几之类的东西,就像一个可以加热的长条形状的罗汉床。

“今天怎么突然就来了,也没有提前告知我一声儿?”姜无恙坐到火炕上,随手拿起一个靠枕扔给了南绯鸢。

三年来,她已经摸透了南绯鸢的习性,每次都是风尘仆仆的赶来,吃喝蓄睡几日,养足了精神在离开。

就好像她姜无恙的山庄是南绯鸢的长期客栈,而且还是那种白吃白住的客栈。

南绯鸢接过姜无恙递过来的靠枕,转身枕在头下闭上了眼睛。

至于姜无恙刚刚问他的问题,他压根就没有想要回答姜无恙的意思。

以前,他每次来,都会让信鸽提前送个消息,这次没有送消息是因为他收到了一条消息,说南黎川即将大婚,迎娶楚国的香香公主。

姜无恙虽然失忆了,但是保不准那天会想起来,南绯鸢就是害怕姜无恙不知何时会突然想起南黎川,所以才会在知道消息的那一刻,冒冒失失的从邬彦国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