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盛帝气的面色暗沉,都这个时候了,证据全部摆在了眼前,他的太傅居然还是这般的镇定。

依旧可以面不改色,神态淡定的拿起地上的那些奏有自己罪状的折子认真看了起来。

看来他真的是小看了他的这个太傅大人了啊……

南盛帝的眸色渐渐的眯起了来,像是一道乏着寒光的刀子:“太傅可是对这些奏折上的指证有意见?”

陈太傅合起手上的奏折朝着大殿上的南盛帝看了一眼,慢慢的转身看了看那些身后的百官,微微一笑,回头道:“臣有意见!”

温文尔雅的神态,缓慢的语气,在平平淡淡的四个字说完之后,便是一声摔落奏折的声音。

“皇上,臣有意见,这奏折上说陈私下招贤纳士,广交四方学士之才,这事臣并无意见,但是后面指证说臣私下收买谋士为臣所用为臣之方便,这件事情臣有意见!”

陈太傅一声呵责,文武百官纷纷低头不语,但私下里,各个心怀不轨。

有替陈太傅感到同情的,还有幸灾乐祸的,还有一部分就是心虚的。

比如新科状元郎齐鑫源,看到皇上今日这般不把太傅府的父子二人放在眼里,顿时害了怕。

他不仅是陈太傅的门生,而且他的科举头甲还是从陈太傅的手中买来的命题所为,就拿他现在坐的这个官位来说,也是靠着陈家在背后周旋找人提拔才会坐上的。

就在齐鑫源害得时候,大殿上传来皇上跟陈太傅的对质。

“陈太傅,你觉得递这折子之人冤枉你了?”

“皇上此言差矣,这根本不是冤枉老夫,这简直就是胡编乱造,捏造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