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没用容许多说什么,他自己就走到了容许身边坐下。

“手……先伸出来。”

“嗯?”

容许虽然瞬间就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事,却还睡迷糊了一般,反问了一句。

“……上药。”祁寒择到底是无法直视他,只将准备好的药膏握在右手里。

“你从哪里买到的?”

“外面。”

说是外面,其实不准确,应该是离维安已经比较远的地方。

祁寒择初来乍到,对这边地形一点也不熟悉,性格又不是很放得开,即使如此还是硬着头皮向其他人打听药店在哪里……打听了一路。

中午休息一小时,他也正好在外面折腾寻找了一小时,不过还好最后还是带着药膏回来了。

“下次不要跑这么远了啊。”容许猜得到,心中有种暖流经过,但还是轻描淡写,“医务室就有药,问一下就知道,对你来说来回可能都不到十分钟。”

“嗯。”

祁寒择也一如既往地点了下头,同时又重复了一遍:“手指。”

“好。”

容许也不抵抗、不逗他了,乖乖将受伤的右手食指伸了出来。

他的手指纤长得不像话,又轻盈又软,指间仿佛都闪着层淡淡的莹白。

上药是避免不了要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