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直接将田春的外套扒了下来,裤子也在他的哭叫声中剥落下来,只露里面的线衣和裤衩——

还是印满卡通图案的那种。

田春哭得可太惨了,鼻涕眼泪都混一起,抱着便当盒泣不成声。

“你现在知道强制搜身的滋味了,嗯?之前怂恿高义去搜寒择的时候为什么不见你这么明智?”

“我都是……都是……”

“受人指使?”容许挑了下语音,“谁?”

田春不敢说,呜呜哭着。

但他不说,容许其实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田春就是那天在食堂跟着肖茂勋的两个同学之一,是惧怕肖茂勋势力、一直被吃得死死的两名“手下”之一。

高义则是个没脑子、只有钱的家伙。藏起他的手表、转头嫁祸给祁寒择,不得不说这套路玩得特溜。

肖茂勋还应该是做了研究的,选在祁寒择做值日的这一天下手,正好。

一句“监控坏了”让容许直接怀疑到了田春头上。房间里的监控坏了,除了破坏者外,还有谁能知道得这么及时。

“手表又放在哪儿了,不说是吧。”容许又悠闲地拍了下手,“来,再招呼他一下。”

旁边人高马大的手下马上要将田春再次按住。

“我马上还!就在外衣口袋里,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手下翻找了他的外套,果然在口袋中发现了那块丢失的手表。

“给他录个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