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的夜里,屋子里都静寂得过分,缺失了生命一般。
胸口的火烧得更炽烈了。
祁寒择深深喘息了下,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飞速收手,仓促替容许收拾了下衣服,替他盖好被子。
随即他离开了房间,再次站到了夜风中。
这股燥热更迅猛,夜风……恐怕都缓解不了。
祁寒择站了很久,还是无法平定,终究还是偷偷折返回去,从三支针剂中拿了一支。
冰凉的液体流入血管,祁寒择闭上眼,这才渐渐随着药效将滚动的杂念压了下来。
……他居然,对容许……
……
容许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很沉。
他爬起来,才发现昨晚连沐浴都没有便睡着了,身上一股训练后留下的汗味,赶紧先找了干净的衣服,跑去浴室。
一顿收拾,连同床单都一起扔进了洗衣机,也重新清洗了头发,他才觉得好受了些。
容许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刚从浴室出来,迎面正好赶上祁寒择开门。
祁寒择是去晨跑加买早餐了,像他一贯的习惯一样。
“早,寒择。我怎么在床上?你把我抱过来的吗?”
“……嗯。”
“谢谢。太累了,什么都不知道,没趁机对我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