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边就好。”

“不怕着凉?”

祁寒择摇了摇头。

容许生气——他又没说看光了需要祁寒择负责还是怎样,这是在干什么!

他抱着那床被子气呼呼地走过来,将被子摔在了祁寒择身边。

祁寒择像刚才一样沉默,只不过这次是坐在沙发上,身躯在夜色中犹如钢铁岩石般坚硬。

容许看了看他。

……不然说人长得好看还真是种资本。也就是祁寒择的冷峻太过吸引人,合拢的薄唇都带着种禁欲的气息,反而让人想靠近。

这是种致命的吸引力。越是冷硬,越想看他失控、发狂时的样子……想看他真正红了眼睛、呼吸急促的样子,将冰冷的壳全部碾碎。

哼,反正都看光了。

容许抬脚,向沙发走去。

祁寒择被他忽然凑近吓了一跳,向沙发边缘拉开些距离。

但拉开的距离还不够。

容许的手贴在他的手臂内侧,拎着他的衬衫一角弹着玩,似笑非笑。

“寒择。我摔疼了。”

“……”

“再帮我揉两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