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容许周身还带着沐浴后的清香,以及那种淡淡的幽兰香气。

他还套着明显不合身的衣服,袖口滑动,露出一小截手臂,白得耀眼。

“……容许。”

祁寒择微微吸了口冷气,眼里的红光更为炽烈。

他和刚才一样,攥着他的手腕,理智告诉他该放手,无法克制的情感却占据了上风。

他亲吻了容许的手背,已经是用力克制,却依然制止不住,从手背,到指尖。

他的吻潮湿而温热,吻得自相矛盾——有种朝圣者般的虔诚,却也带着难以抵抗的占有欲。

容许的指尖都被他含在了嘴里,同样轻轻研磨,咬得发痒。

“你干什么……想吃了我?”

容许还能勉强维持下,开开玩笑,但脸上的温度却出卖了他。

尤其是祁寒择不回话,却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骨节。

容许的耳根都发烫起来,他的意识一瞬间都被扯得模糊,清新过来时整个人都已经被按倒在了床上。

“寒择。”容许能听到自己说话,声音却好似从另一个躯壳发出,“别离开……和别靠近,哪个才是你的真心话?”

祁寒择用行动回应了他。

他已经是用最大程度的理智收敛着,却也呼吸急促,蹭着容许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