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择摇头。
“不疼是吧。”容许哼了声,“这样呢?”
他是带着药膏故意按下去的,向着最深的那条伤口。
“……”
祁寒择忍耐性很好,只默默地苦笑了下。
“怎么不疼死你。”容许的手法是故意如此生硬的,“这样呢?还有这样?”
但无论他怎么用力、赌气般去尝试上药,祁寒择始终不发一言。
他看着容许的目光也始终如此温暖,冬日里的暖阳一般。
容许就是想让祁寒择记住这疼痛感,但连他都不忍心多去看这条还在渗着血的最深的长伤口,一抬头,却看到祁寒择在凝视他,还露出个笑容。
这个笑才是……给他搞愣了。
“你……你笑什么啊?抖吗,你?”
“……你真好看。”祁寒择用匮乏的词汇量努力表述,“和以前一样……生气的时候,都……很可爱。”
“……”
“还有,看到你真好。”祁寒择低下头,“还好不是你受伤,不然……会更内疚。”
容许短暂抬起头,瞪了他一眼。
虽然不想承认,但心里还是好像少许化开了些蜜糖一样,和之前的酸涩混在一起,形成了种奇怪的感觉。
他性子就没这么直,偏偏祁寒择每次都这么直白……搞得他每次都心脏停跳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