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都是骗人的话,你也信——”
“……信。”
“……”
“……别去。”
祁寒择重复着低喃,隐忍的样子让容许又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这只战斗起来能支配全场的狼,却对他这只花猫一点办法都没有,强硬都做不到。
——所以就忍不住想再逗逗他。
“不对他感兴趣,该对谁?”
“……”
“说不说?不说我可走了。”
容许说是这么说,但他起不来。
祁寒择似乎被刺激到,他的样子和平时更为不同,喘息都变得更重了些。
他就这么攥着容许的手,笨拙地想和上次一样,十指紧扣,但却颤抖得厉害。
他也低声重复着另外两个字。
“……你说什么?”
容许听不清,这么近距离都无法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