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认容许没有受伤,但他也是才注意到异常——

兰花的淡雅香气比平时浓郁了数倍,几乎整片废弃马车内都弥漫着这信息素的气味。

容许身体也烫得要命,烫得连手指都在颤抖。

他欲拒还迎地打翻了一次祁寒择的手掌,但却最终还是缩进了他怀中。

“你……不是没有易感期……”

祁寒择都愣了片刻,直到他敏锐地发现香气中还渗透着那股异常浓郁的药剂气味。

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不甚清晰——

“那个混蛋。还带着药……”

“但上次……”

“我怎么知道?”容许咬了口祁寒择的手指,有气无力,“让你来……是来刷题的吗!”

“……你再忍一下。我找下……抑制剂。”

祁寒择其实比他还紧张。

因为没想到还有这种紧急情况,他翻遍自己身上也没找到一根抑制剂——他自己那三根抑制剂也早就用光了,至今还没补到新货。

于是离奇的一幕出现了,他不得不翻身下车,去问现场其他人。

嗯,如果还能抢救一下的话。

一众被打翻、有的只剩口气的小混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