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
“不用发誓。”容许打断了他,展开了纸条,刻意重新正过来倒过去地看了一遍,“我不认字。”
“……”
“我不认字,你念给我听。”容许眨了下眼,天真无辜,“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呀,寒择哥哥?”
祁寒择英俊的面容上又添了几分微红。
他攥着纸条,反复捏着,要将这东西搓破了。
“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从很久以前。”
久到什么时候呢,也许从街道上见到容许的第一眼开始,就喜欢了。
祁寒择只是路过而已,顺便解救被迫害的oga,但没想到容许向着他抬起头的一瞬,他立即停滞了片刻呼吸。
彼时的容许楚楚可怜,漂亮的面容上粘着些许泥土,身体也因害怕而发抖,好像无助的小可怜一样。
但他衣着严整,黑色外套穿得有些酷的质感,眼神里也带着些许灵动与狡黠。
气质就是这么神奇的东西,即使掩饰,依然掩饰不住。
他就这么看似可怜、实则狡黠地站在那边望过来,一动不动。
祁寒择几乎不敢与这眼神相对,快速清扫了战场,却又被容许不依不饶地追了过来。
他不是不想给容许号码,而是当时前所未有的心悸感袭击了他,令他仓皇到反应过来……已经不自觉地逃出了一段距离的地步。
他一个人征战了太久,几乎久到封印了个人感情,直到后来发现越来越在意、越来越离不开容许的时候,才后知后觉——
原来那种感觉……叫“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