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知道是谁这么凑巧告诉了祁寒择聚会的位置,更是有几分怪自家老爹,没事还让容许去参加相亲聚会干什么。
“为什么冷静不了?”容许冷笑,“我迟早都会被标记,怎么了?”
“你——”
“你更过分,哥哥。调查清楚之前就随便说伤人的话,你又凭什么知道寒择控制不了自身的血统呢?他真的做什么了吗?”
“……”
程原被怼得开不了口。
他跌坐到沙发上,很长地叹息了声。
“你还关我禁闭。干脆我们都不去参加大赛了,留在家里养老怎么样?”
“……你现在的状态,还想出门?”程原瞥了他一眼,“好好休养两天,配合医生,过两天再说。”
容许恨恨地看着他。
他也觉得非常奇怪……好不容易适应了临时标记,居然能对更为浓烈的信息素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他的身体就好像在经历什么悄然的变化一样,这几天他又有些和易感期相似的症状,头晕发热,走下楼都有些没力气。
……而且他对祁寒择的信息素更为依赖了,在梦里都会羞耻地怀念细密的吻包围下的触感。
他也确实没办法走远,只能作罢。
唯一担心的是……他联系不上祁寒择。
程原倒是说他还好好地在秩序署工作,但祁寒择的电话经常是打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