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择凝望得有些入神,但身后有人靠近,他还是警醒,转过了身。
出乎意料的是,来人……他好像没有见过。
“小伙子,你找人啊?怎么不进去看啊?”
这位看起来有五十余岁的大叔神采奕奕,穿得也随意,看起来像是出来遛弯的大爷。
但他腰板笔直,眼神也有种常人没有的锐利感,只是对祁寒择看起来充满好奇,人也亲切,拉着他问东问西。
“我……不能去随便打扰。他没事就好。”
“你这个‘他’指的是这家的孩子啊?你过来几天了,为什么只有半夜才来啊,嗯?”
“哎,说好啊,得说实话,不然我替他们家报告秩序署了啊。”
“……好多天。”祁寒择被逼无奈,不擅长说谎,但也回答得莫名心慌紧张,“我不是可疑人物……因为……下班太晚了。所以……”
即使有些痛苦,他还没忘记手头的工作。
因为有某种信念支撑,好在大赛开始之前,这份钱终于攒够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缺钱啊?”老爷子笑嘻嘻地八卦,“是打算娶里面那位oga吗?”
“您为什么会知道……”
“我岁数大了,什么没见过,但在外面看着、守着却不敢联系的alha小伙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啊。”
祁寒择被他说得满脸通红,都不敢直视。
“犹犹豫豫,像什么话?喜欢你就得大胆点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