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择在这边哄他,容许几乎没有听进去几个字。
他心烦意乱的主要还是另一件事,也是他对祁寒择没什么好气的主要原因——
“好啊。”
容许突然打断了祁寒择的话,搞得他一脸愕然,尚且不知道容许为什么突然态度转变这么快。
“要不你在走之前,将最重要的事做一下?”
“……做什么?”
容许冷笑一声,主动靠近过来。
他用双手勾住祁寒择的脖子,声音刻意娇软下来:“讨厌,你猜呢?当然……是做该做的事呀。”
最后半句几乎是贴着他的脖颈说的。
祁寒择不用多久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了。
“乖,再等两天。”但他的回应和之前也没什么两样,“……再等两天就好。”
“哼!”
容许当然也知道他说的是哪两天。
因为大赛前那次突然的第二次不适,他不得不又去医院做了两次检查,甚至还跟祁寒择去了趟研究所。
但是根据检验结果来看,似乎之前的药剂残留已经渐渐达到了微量的程度,几乎检测不到了。
上次那个alha只是稍微释放了下诱导剂,想让容许试试存不存在安抚的可能,理论上讲同样是微量的,和违禁的药剂作用也相差甚远。
一切按理论上讲,容许都不应该会出现什么异常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