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

“谢谢你,我还行,不痛不痒的。”可惜就是还剩两个月好活了。

“你这话怎么这么奇怪呢。”于曲觉得他在自嘲,但这看起来好好的,伤也是养养就会好了,搞不懂啊搞不懂。

不过时间久了,倒也习惯了官见的说话方式。

官见看向窗外,心头苦恼。

他是不愿相信诅咒的,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活不好,但从沈寄口中说出来,便是让他想忽略都不行。

那就像一根刺,扎在心里,不痛,却难受得紧。

“对了,你昏迷的时候,那位……是叫沈寄吧?他来过。”于曲斟酌着话语。

“嗯。”官见并不意外,这事似乎也没必要特别说明,那就是还有别的事?

于曲瞧着他这副平淡的模样,暗自偷笑,“他亲了你。”

“咳咳咳……”官见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脸上也不知是咳的,还是羞的,红的跟熟透的柿子似的。

“你说什么?”

“喝口水喝口水……”于曲见他这样赶忙倒了杯水给他,“我说,他亲了你。我亲眼看到的,还拔了你氧气罩呢,这也不知道是喜欢你还是害你,你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

官见脑子里只剩「他亲了你」四字,脸上的滚烫怎么也退不下,脑子里糊涂的厉害。

亲?

是那个亲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