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行业不好做，高科技行业更不好做，然而对方却可以两个行业同时发展，如果公司真的很小的话，怎么可能呢？

如果公司刚起步，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好高骛远地做两个难以发展的行业吧？

就算是刚刚起步，那对方也一定有着庞大的资金链，实在是太奇怪了。

「正常」两个字就更奇怪了。

哪一种理解才是这两个字所表达的真正意思呢？

见小朋友久久沉默，沈寄又问了，“你念哪所大学？”

程竟遥犹豫了一会儿，但想着对方把公司的名字也告诉他了，说一下大学的名字也没什么。

“z大。”

“还是个学霸呢。”

程竟遥撑着下颚盯着那句话，这个「呢」字是不是用的不太妥当？

加上了这个字，总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似的。

他的想法是有些偏了，正常人说这么一句话很正常，也不会被理解偏，可他偏偏就……

沈寄看时间差不多了，写道：“该睡觉了。”

这熟稔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程竟遥心里的疑惑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喔，晚安。”

“别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