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竟遥看了一眼沈寄，抿了抿唇，最终没说话。

沈寄捏了捏他的手，对他安抚一笑。

没过多久，林清云的表情变得呆滞，眸中毫无光芒，尽是沉沉的死寂。

“我的系统编号0793，他给我发布任务让我杀了程竟遥。”说话时也是一板一眼，声调毫无起伏。

程竟遥推测，他被催眠了。

“具体原因。”

“系统让我攻略程竟遥，但一直没能成功，后来系统又发布任务，让我杀了程竟遥。”

沈寄眸中的黑暗几乎要溢出来，握着程竟遥的手也不由加重了力道。

“你怎么了，我没有喜欢他，一点都没有。”程竟遥看他不对劲以为他是在生气这个，连忙解释。

沈寄将他拥入怀中，整张脸埋入他的后颈，没有说话。

程竟遥见状也没再开口，轻轻拍着他后背。

沈寄只觉得可笑，又是为了气运，无论是位面意识，还是这些所谓的系统，全都是为了气运。

009感受到宿主暴动的精神力瑟瑟发抖，又忍不住庆幸，还好他只是吸取一些无关紧要的附加气运能量，也没做丧心病狂的事。

否则照宿主现在这样，杀起来绝对不留活口。

好一会儿，沈寄才抬起头，眸中已经恢复了平静。

程竟遥却觉得他比刚刚更可怕了。

他握紧沈寄的手，生怕他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