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在你失忆的时候欺负你就很君子了。”沈寄直接堵住他的唇。
禁欲了很久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程竟遥在这个晚上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
他是第一次,前期沈寄还算温柔,做足了前戏,没有弄疼他。
后期,程竟遥嗓子都喊哑了这人还不放过他,果真是让他留着力气床上哭。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那么多眼泪,流不完似的,就像沈寄的精力无穷无尽。
不知道第几次被做晕醒来,程竟遥感觉身体都要散架了。
“不要了,沈寄,我,嗯,我真的不行了……”喉咙烧灼的厉害。
“喊什么?”
沈寄的声音充满情-欲的暗哑,很是性感,但程竟遥只觉得犹如魔音。
“老公,哥哥……”
——
程竟遥费力地睁开眼,身上很清爽,这里显然换了个房间,窗外投著进来的阳光让他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
“狗男人……”他忿忿地念叨着。
“偷偷骂我?”
清润的声音传来,程竟遥脸色顿时又青又红,将被子拉过脑袋,整个人缩进了被子里。
“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沈寄这次没将他被子扯下来,站在床边笑着问道。